“跟你聊个事!”电话声音断断续续,朱总在地铁里给我电话,声音中听的出来他有些兴奋。“我们今天下午业绩40多万,一个旅游产品,在我们的商城上,客单价将近1万,出乎了我们的意料。”朱给我报喜,这半年来他们的成绩有目共睹,第一个100万销售业绩用了3个月,但是达到300万的时候用了不到3个月,12月份的时候整体销售业绩已经达到了1000万了。
这个成绩在意料之中,也是在意料之外;意料之中是因为他们服务美食和旅游产品,这两个产品受众群体广,在上海中高端用户群体多,所以这个销售业绩很正常;意料之外是因为他们的转化全部靠微信,并且自己没有粉丝,全部靠小型的自媒体人(粉丝一般在5w之内)。
以往我们的很多商家销售渠道主要依靠店铺的自然流量,后来有了美团、大众点评、百度糯米,也给店铺带来了一批流量,与此同时,自媒体兴起,微信公众号、地方微信个人号、朋友圈等,目前很多店铺依靠新媒体的流量,根据朱给我介绍的数据,有一家餐饮店一个月销售额70多万,他们帮那家餐饮店分摊了95%的销售额度。
类似这样的案例还有很多,比如小小包麻麻一年销售几个亿的母婴产品等,我们这两年越来越会发现,整个生意,新的零售和新的模式在冲击原有体系,而这些现在给原有体系带来最大冲击的却是依据传统标准看不起的小渠道,我们称之为边缘渠道,也可以把这部分掌握该渠道的群体称之为边缘人。
有一本书叫做《另类创客》,如果认真看完此书的人会发现,一些不起眼的小人物最后成就了大的事业。
比如说索马里的海盗的由来,最开始的时候这些海盗都是渔民,后来因为生活所迫不得不抢劫货轮,最后发现这种方式来钱快,并且受益高,有一个人比较有头脑,接受了投资,最后演变为团队,配备武器,有严格的军事化制度,人员也分司令、将军、中尉等级,可以说就是一个军队。
最后从2005年第一个绑架案开始,已经有179艘被绑架的船只支付了搞大3.85亿美元的赎金,这个导致了国际贸易开支增加了180亿美元。
再回到现实的世界,在朱的荟集商城1000万的业绩里面,1000万的销售额全部来源于合作自媒体的粉丝,但这些自媒体一般粉丝量都不大,为什么呢?因为朱他们公司采用的是销售分成,很多自媒体都不能接受这个方式,比如说做的大的账号每天广告都接不过来,他们前期找的自媒体大部分用户在5万以下。
这里关于边缘人效应,我就重点说一个词,大家可能都会比较理解-颠覆式创新,颠覆式创新是指在传统创新、破坏式创新和微创新的基础之上,由量变导致质变,从逐渐改变到最终实现颠覆,通过创新,实现从原有的模式,完全蜕变为一种全新的模式和全新的价值链。
颠覆式创新的本质其实就是边缘人效应,比如说朱的荟集网络商城,一手商家,一手消费者,把消费者引流给商家下单购买,挣取佣金,但是荟集网络手头没有消费者怎么办?搭建了一个平台,自媒体人手上有这些消费者,所以就是一手自媒体人,一手商家。自媒体人自由选择产品和内容在自己账号上推送给消费者,最终实现了给商家导流并挣取了佣金。
再比如现在很多人看不起的微商,16年的有一个品牌在微信朋友圈销售了洗衣片40个亿,这40个亿虽然没有对立白等品牌的线下销售直接冲击,但是因为市场规模就这么大,很多人有了洗衣片用其他品牌的就相对少,所以间接造成了影响。而销售这些洗衣片最大的群体竟然是大学生、宝妈;他们销售的渠道只是通过微信朋友圈而已。大学生、宝妈群体针对于传统的厂商标准来说,根本就不值得一提,以及朋友圈的销售渠道,很多厂商都是不CARE的,但是就是这些群体组合在了一起,形成了一个规模效应,对传统模式造成了前所未有的冲击。
1:他们对经济收益的预期是主要动力之一
对名誉和声望的追求是所有经济活动的主要激励因素之一。这就是亚当·斯密(Adam Smith)所说的“公正的旁观者”,驱动着我们有所行动去获得并积累别人的“尊重”。这种驱动力无论在正规经济市场还是黑市都同样强大。
2:获得经济利益、得到尊重和认可也是其强大的原动力。
3:他们不满条条框框,从不墨守成规。
你尽可以支持或反对他们,可以赞美或中伤他们,但你唯一不能做的就是忽视他们。因为他们改变了局面。比如说微商很多人刚开始的时候不屑,但他们改变了身边的人,以及改变了整个生意的传统模式。
4:非常规
非常规指的是让自发行为成为可能,解放人们,让他们追随自己的内在动机(价值观)和直觉,而不用遵守由外部权威强加的规则、规范和激励机制(加薪和晋升)。很多公司正逐渐用“无组织性的人”替代“有组织性的人”。“过去,全面发展的经理人才受欢迎,但现在企业开始青睐更具破坏力的创业者、极客和创意人员。”这类人才为他们的工作场所带去了更开明的工作氛围,这对培养创意和提高工作品质尤为关键。
5:比较钟情于自我管理
自我管理就是有权掌控自己,而不是被一个自上而下的组织所控制,这个群体喜欢自我管理的很大一部分原因是他们不信任权威,也不会轻易被迫追随别人的逻辑或命令。
我们现在的经济逻辑是以高效、标准化和专业化为基石的。但是时代变了,我们所处的是一个飞速变化,经济大规模转型的时代。大公司的死亡率正在上升。美国大公司的平均寿命在过去的100年里减少了50多岁:从20世纪20年代的67岁减少到了2012年的15岁。
我们必须问问自己:我们要怎样最好地利用直觉去创新?我们要怎么帮助企业发展新的业务,既要对社会和环境负责,又要能招募并留住新一代人才,还要能满足社会的需求?
现在我们已经不得不寻找新途径重建和重塑已然被旧思想摧毁了的奉献精神。容忍“创造性破坏”的力量自然发展,并由它去摧毁旧的经济秩序,然后建立新的。